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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右倾的真正原因

 BBG: 从 2024 年 10 月埃隆·马斯克登上宾夕法尼亚州政治集会舞台的那一刻起—— 兴奋地跳上跳下 ,鼓励数千名特朗普支持者“战斗,战斗,战斗”——记者、政治分析家和政界人士一直 在思考, 究竟是什么促使他如此戏剧性地转变政治立场。 这位曾经全球最受瞩目的绿色能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曾一度标榜自己是支持移民、支持同性恋权利的环保主义者,怎么会转而支持一位反对所有这些观点的候选人呢?马斯克之前似乎对技术问题比政治问题更感兴趣,为什么突然间却对所谓的左派罪恶和所谓的“觉醒病毒”如此着迷?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愤怒? 近年来,人们提出了许多解释:或许马斯克之所以变得激进,是因为他与跨性别女儿的关系。或许,马斯克是个不可救药的刷屏狂,似乎把醒着的每一刻都花在他拥有的社交媒体平台上,他只是掉进了自婴儿潮一代使用Facebook以来,就毁掉感恩节晚餐的激进化陷阱。又或许,这与他与美国前   总统乔·拜登关系恶化有关。 记者 雅各布·西尔弗曼(Jacob Silverman) 在其新书《 镀金的愤怒:埃隆·马斯克与硅谷的激进化》 ( Bloomsbury Continuum出版社,10月7日 )中,对上述每个因素都进行了深入探讨,解释了科技行业为何有如此多的人与特朗普政府站在同一阵线。西尔弗曼还对马斯克的激进化提出了额外的解释,他提出的理论不仅有助于解释马斯克为何支持特朗普,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他的许多同辈人也支持特朗普。简而言之,就是贪婪。 稍微长一点的解释是利率上升,具体来说是2022年所谓的零利率政策(ZIRP)的结束。在西尔弗曼的讲述中,科技领袖们享受了十年的免费资金,用它​​积累了前所未有的财富,当突然面临 加密货币崩盘 和科技发展可能放缓的威胁时,他们与共和党结盟,维持着美好的时光。他们的计划似乎奏效了(至少到目前为止),这要么是私营部门智慧和新政治范式的胜利,要么是对美国民主的严重威胁,这取决于你的观点。西尔弗曼曾与人合著了一本关于加密货币骗局的畅销书《 轻松赚钱》(Easy Money ),他绝对属于后者。 马斯克是这个故事中的重要人物,但他并非唯一。西尔弗曼在开篇就表示,他的书是一部“群体传记,人物不断变化”,“但都朝着同一个令人不安的方向前进”。这些人都崇拜威权政治,乐于接受外国影响力(尤其是来自沙特阿拉伯和其他海湾国家的影响力),并且渴望...

科技巨头疯狂抢人,硅谷创业生态遭受冲击

 WSJ: 科技巨头对人工智能(AI)人才永无止境的渴求,正威胁到其赖以生存的创新源泉。 科技公司不惜斥资数以十亿美元计的薪酬招揽AI研究员,并采用非常规策略来网罗最优秀的人才。这些举动或许能在短期内帮助它们在AI霸主争夺战中占据优势,但从长远来看,也可能扼杀它们亟需的硅谷创新文化。 除了提供价值高达10亿美元的工作邀约外,微软(Microsoft)、Meta Platforms、亚马逊(Amazon.com)和谷歌(Google)母公司Alphabet都不同程度地采用了所谓的“反向人才收购”(reverse acquihire)模式:它们不再直接收购初创公司,而是直接高薪挖走其创始人和顶尖AI研究人员,或者是获得这些初创公司的技术使用授权,只留下这些公司的空壳任其另谋出路,或被其他公司收购。 微软去年就对Inflection AI采取了这种做法:微软挖角了其首席执行官穆斯塔法·苏莱曼(Mustafa Suleyman),由其执掌Copilot AI业务,同时向该公司支付了6.5亿美元的技术授权费。Meta则于今年6月份对AI数据标注专业公司Scale AI也采取了类似做法,向该公司投资148亿美元,以换取其首席执行官汪滔(Alexandr Wang)和Scale的一个核心团队加盟。 在当前这个节点,这种策略完美契合了顶级科技公司的需求。在这些公司看来,AI竞赛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而这类人才挖角行动能以闪电速度完成。此类操作相对简单,既能让企业获得心仪的人才和技术,又无需面对并购后的整合难题。或许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公司都面临某种形式的反垄断审查之际,这类交易还无需获得监管部门的批准。 对初创企业而言也存在激励因素。在某些情况下,被挖角的研究人员甚至能拿到堪比职业运动员级别的天价薪酬。尽管行业高管坦言,风险投资方在这些交易中大多难以获得丰厚回报,但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Scale AI创始人兼CEO汪滔,摄于2023年。 PHOTO: 图片来源:JEFF CHIU/ASSOCIATED PRESS 问题在于,这种做法正在动摇硅谷的文化根基。 硅谷的契约精神始终建立在承担巨大风险以换取同等巨大回报的原则之上。大多数初创公司最终都会失败,但成功的公司则可能取得惊人成就,不仅给其风投机构带来百倍甚至更高的投资回报,更能让员工(许多人本就是被股权承诺吸引而来)实现财富自由...

纽时:硅谷 “大厂” 员工的美好时代结束了

  2007 年蕾切尔 · 格雷入职谷歌软件工程师时,对于一名 Noogler(谷歌对新员工的称呼)来说,那是一个美好的时代。 在加州山景城谷歌总部为期两周的入职培训期间,各种福利令格雷眼花缭乱。公司的自助餐厅有牛排有大虾,厨房里备有新鲜果汁,健身房提供各种免费课程。员工除了工资外,还有股票期权可以拿;你往退休账户里存多少钱,公司就再贴给你一半;还有装在信封里的 1000 美元圣诞奖金。 在入职培训期间给格雷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谷歌披露了数据中心服务器数量。“我见识了公司的透明度,” 她谈到这些通常秘而不宣的信息时说。 这些年来,随着格雷晋升为软件工程经理,她的感受也发生了变化。圣诞奖金缩水了;公司不再像过去那样向员工大量公开内部信息;公司放弃了不将其人工智能用于武器的承诺;晋升预算枯竭,迫使她不得不压低手下员工的绩效评分,她形容这一过程 “痛苦不堪”。今年 4 月,在入职将满 18 年之际, 48 岁的格雷辞去了她曾经的梦想工作。 硅谷巨头员工的生活已经不同以往了。而且是大不一样。 谷歌、苹果、Meta 和网飞曾以高薪、豪华园区和自由的企业文化成为科技人才梦寐以求的归宿。如今,这些巨头已蜕变为臃肿的官僚机构。尽管其中许多企业仍提供免费餐饮和高薪,却在裁员时毫不手软,强制坐班并压制员工争议。 员工们感叹,现在是埋头苦干不要说话的时代。 “科技公司在免费午餐和高薪方面可能仍然是最好的,” 格雷说,但是 “恐惧指数已直线飙升”。 她补充道:“我想,有午餐吃但吓得要死,总比没午餐吃也吓得要死要好,但我不确定留在那里是否明智。” 谷歌发言人表示,许多员工获得了晋升,并且绩效管理体系已优化以奖励优秀员工。公司政策旨在激励员工专注工作,同时坚守谷歌的目标与文化。 随着科技企业膨胀,员工规模超越许多城镇,成本相应激增,审查也就随之增加。Meta、谷歌、苹果等企业在员工和公众质疑它们的权力过大时,被迫做出了改变。 转折点发生在 2022 年和 2023 年,埃隆 · 马斯克收购了 Twitter(随后将其更名为 X),并解雇了四分之三的员工;而 Meta 的首席执行官马克 · 扎克伯格在他所谓的 “效率年” 裁减了数千个工作岗位。谷歌和亚马逊也进行了大规模裁员。许多企业将责任归咎于疫情期间数字服务需求激增导致的过度招聘。 在此过程中,公司对员工的直言不讳变得不是那么宽容了。...

硅谷正在竞相打造首个价值 1 万亿美元的独角兽

 经济学人: 两年前 ,当英伟达首次跻身万亿美元市值公司俱乐部时,许多投资者担心其股价开始显得过高。然而,当时恰好入股这家人工智能芯片制造商的人, 如今的财富却翻了两番。7 月 9日,英伟达成为首家市值突破4万亿美元的公司。 过去几年,上市科技巨头的投资者享受到了丰厚的回报,令硅谷的风险投资家 (  VC  ) 羡慕不已。不仅仅是 Nvidia。云计算提供商 CoreWeave 自 3 月份上市以来,市值已上涨逾 300% 。在 人工智能 热潮的推动下,许多 风险 投资家资金充裕, 现在希望更长时间地持有最有前途的初创公司,希望它们的估值能一飞冲天。有人说,硅谷能否诞生首家市值 1 万亿美元的非上市公司已经不再是能否实现的问题,而是时间问题。对这一目标的追求正在改变 风险投资 行业的运作方式,并使这个本就动荡的行业变得更加危险。 就在2023年, 风险投资 行业还处于低迷状态。2021年,在疫情时期的融资热潮中,美国诞生了344家独角兽公司(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未上市企业)。两年后,由于利率上升导致风险投资 行业 跌入谷底,这一数字仅为45家。许多在繁荣时期设定的估值,如今变得如同它们名字所暗示的神话中的野兽一样虚幻。当时所谓的“僵尸独角兽”仍然萦绕在硅谷的上空,如果 风险投资 公司真的去修正它们的估值,它们的估值现在会低得多。 然而,生成式 人工智能 让硅谷陷入了新一轮狂热,而且这种狂热似乎 比上一轮更加疯狂 。数据收集公司 PitchBook 的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美国 风险 投资的近三分之二流向了 人工智能 公司。独角兽企业已经让位于十角兽企业(价值超过 100 亿美元)和百角兽企业(价值超过 1000 亿美元)。Chat  GPT 的开发商Open  AI 最近的估值为 3000 亿美元。投资管理公司 Coatue 计算得出,目前估值 500 亿美元或以上的私营公司数量超过 1.3 万亿美元,是两年前的两倍多。 这些高估值部分源于充裕的资本。去年,美国 风险投资 公司管理的资产接近1.3万亿美元,是2015年的三倍多。疫情期间融资热潮留下的资金迅速流向了 人工智能初创企业。渴望在 人工智能领域 大举投资的新外国投资者 ,例如中东主权财富基金,一直在向 风险投资 公司投入巨额资金,弥补了一些养老基金和捐赠基金的...